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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是一瞬就会熄灭的光,沉重灰暗的世俗生活才是永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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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倘若将玛伦阿德置于电影手册与Cinema Scope的中点,拉皮德就像是她滑向CS一极的形态,极其罕见的人物状态,近乎神奇的超验电影。角色不断在超长的非自然动作、凝视中细微扭曲现实,复杂室内调度建立的“真实”空间不断被打破,电影由三维坠入二维,声音也不再从属于“真实“空间,将观众一同压缩至神秘平面,谱写一曲吟诵的《出埃及记》。任一个空间被创建之初未知的被压缩去向,都使得平面的人与诗成为电影演进的动力,恰如《阿曼达》结尾的网球戏或《地球最后的夜晚》中张艾嘉的舞蹈,拉皮德尝试着让每场戏都如此结束。唯独可惜结尾如拉扎罗般被表达欲破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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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幽默的荒诞喜剧。“被知识分子化”的小孩子;“偏执庸人化”的成人。诗为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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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意味有种道不清楚的迷人感觉。她在追寻什么?想向什么臣服?我感觉她在逐步脱离现实生活,而向某种深信的东西跪下,像是在为宗教献身,但那“宗教”到底是什么?是小孩子?他的诗?又或是他的诗所指引出来的世界?还是小孩子写诗这件事情本身?说不清楚。不过它确实很电影,现在有些电影故意接近现实,反而扁平,失真。可是这个导演就很会拍,抓住了感觉:只存活于电影世界的影像。说回来,这些不可解不能称之为神秘,因为她的目的性很强,只是我看不出她最终目的是要通往何方,诗歌本身?世界深处?广义的美?还是说导演故意去掉这个,只是为了表达这种近乎变态的献身式追寻只能落于惘然?一切终将无功而返。(她被她的的“工具”/“神”/小孩戏耍)我坠入她本人的网中了,在疑惑中思索她,代替她,进入她,而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她的谜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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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拉皮德跪下了!许久没有片子让我看得这么浑身颤抖的五体投地了!这片子竟然只去了影评人周还是展映???诗写得好是一个方面,剧情脱俗且讨论得深刻也是一个方面,主要的让人拜服的原因是拉皮德真的在很多意义上重新定义了一些视听语言的用法,时常让我想起“解放了的摄影机”这个表述。运动镜头那么有创意,游走自如,又经过精密计算,但丝毫不嫌匠气,他是怎么能找到这么刁钻却又这么准确的运镜方法啊。这部比[警察]和[同义词]都要厉害太多了。不禁对拉皮德新片充满了期待!可以重新评一下十年十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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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有着太多欲望的老师,对诗歌的喜爱只是掩饰她对现在生活的强烈不满。她觉得目前这种优裕中产阶级生活太过单调,总想抓住青春最后的尾巴,结果最后成功地毁掉了自己的生活。那个小诗人演得真好,他作诗的情节,是全片中最为动人的,他的的诗歌总有触动人的地方。真有天才一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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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痉挛般的镜头运动任性地触犯观众和画框的间距,譬如开场对话中教师丈夫撞到了身后的摄影机,或者教师带着小诗人在海中孕育出诗歌,人物身距的不断变化碰撞着影像,这代表观众对小诗人天赋的质疑,逐渐被教师激进的痴迷所打消,来重新审视教师身上的言行不一:她偏执捍卫小诗人天赋的同时又把他的创作占为已有,甚至通过绑架侵占创作者身体,始终搞不清楚教师到底享受的是诗歌,还是自己获得的荣誉与关注,相互违逆的处境到结尾更为明显,教师不想像爸爸一样放任小诗人的天赋埋没,甘愿背负绑匪的罪名让世人看到他的才能,最后为表达信任,竟配合把她浴室门锁上的小诗人向外界报警,证实绑架的真实性。导演喜欢在视听构成中寻找不稳定因素,教师借黑人保姆的形象回忆小诗人遗失诗作的幻想段落,打破了客观视角,陷入与教师言行同等的混沌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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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欢这部,也因为发现了更多相似的手法和一贯的脉络,觉得这是一个值得追踪的导演。比如他对主观镜头的使用尤其是切换,非常有趣,还有他总是让角色之间进行那种暧昧又危险的凝视,进而逼出某种多义空间,特别是他对演员表演的整体控制,那种不动声色或者说逆来顺受的超然感(在这个五岁演员的身上尤其明显),给他的电影赋予了一种独特的气质,好像是在明显地暗示我们,所有此时此地的困境,都有比一个具体的人的年龄漫长得多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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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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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作影像更具作者性,个人偏爱18年那版。可能是因为先看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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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vo! Nadav Lapid, Bravo! 摄影机机械性及自动性的大展示,恐怖如鬼片,暴力如战争片。一对逃命鸳鸯,女人被男人反锁上门。“告别是特殊的,她的魅力带有一丝骄傲。告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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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adav Lapid的影像中,景深意味着一种可能,置换被观看主体的一种可能,在镜头的摇动与变焦之中,摄影机开始模拟不停踱步的小诗人Yoav。
《教师》并不是一部关于Soulmate以及对周遭平庸化的控诉,或者关于恋童癖的性隐喻,通过摄影机的运动暗含着一种强烈的愿望:获得一种生成,或者“占有”儿童的观察视角,从而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创作灵感,比起恋童癖更为淫秽的占有欲望。
随后,这种妄想被证明是不可能的,当她模仿Yoav不停踱步,作诗时,我们看到摄影机处于一种稳定而沉重的运动速率,“成年人”的感官。
最后10分钟,在一种近似黑色电影般的“复仇”中,《教师》对“儿童”类型影片完成了一次“元评论”,当我们作为成年人在观看这类影片时,我们究竟在观看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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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或许是一次《警察》方法论的细腻化重述:“舞台”的权力?生活的权力?镜头的权力?到底是人物的政治牵引着电影美学,还是电影的美学缔造了现实的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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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别的政治。开场第一个镜头便宣告着语法规则的失效,电影须先挑衅观看者才能激起其道德感吗?切割过后的语义高度凝练又极度脆弱:我们看到孩子眼睛里的天空,却必须警惕眼镜后的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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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那部《幼儿园教师》的原版,可见翻拍版本无论是在内容表意与视觉风格上都缩水了太多。全片都以一种过紧的景别来呈现占据视角的主动性这件事有多重要,因为无法将身高差距明显的成人与幼童收纳在同一画框内(如电影海报),大多时候取景需要在高层的成人与低层的小孩之间做出抉择,如果要达成一种视角的共通,则需要大人俯身或是将小孩抱至胸前。所以报警一场的选取太厉害,不是翻拍版本用浴室里的老师与房间内的小孩对切,而是始终站在小孩身边,他占据最终的视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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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带有侵略性和反噬性的长诗,必定也带有了蛊惑性的力量,这份力量与其说是源自日常,倒不如说是从一种非日常状态,或者说虚拟状态中涌动出来。从最初男子拍打镜头开始,到动作逐渐占满画面,人物身体成为言语的容器和输出媒介,Yoav在念诗时必然伴随着踱步的发生,摄像机也在此时游荡于人物背影与人物视点间,对人物和观众进行不同程度的挑拨。但诗歌无法成为情绪的宣泄出口,冲动的、热情的、安静的,「诗歌性」越是浓稠,这些情绪反而不断地压抑堆积,但是最终,酒店房间内的喷发却在瞬间显得缓慢而坚定,彷佛时间被拨慢了流速,一种新的「暴力」正在形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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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调度吗?是蒙太奇吗?是吗?难道是吗?这是无限牵连的内在平面中一缕轻灵的运动啊(沉迷看镜头然后没听到诗念了啥然后倒回去再看一次然后又忘记听诗x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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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而言,这种观影体验确实有些许被“冒犯”到。究竟是有心的记录还是无意的搬演?摄影机看似不在场,却时刻能接受到来自对象的挑衅和提醒。景别的紧、摄影机的连贯环绕跟随,两者在某种程度上是互斥的,和视角的切换对照着来看,是两者不同的困境(状态)展现,自知或不自知,以一种不完全对立的姿态,在空白处流淌。导演的确很有才华,但总觉得非我杯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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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是不自知的天才还是患上失语症的诗人?是被自私裹挟的艺术追求者还是为超越之美而僭越律法的赡妄者?轻盈和笨重的质感在摇镜下亦步亦趋,拙劣偷窃不自觉被诗化、提纯为极端。正是在精确到帧的镜头运动中,拉皮德不断在大人/小孩界限的边缘游弋,打破矛盾而再生(最终定格回神秘),方才创造出如此丰富的多义性。
对孩童来说每一刹那都是瞬息万变,诗也必然扎根于此,它在矛盾里拼搏消长,哪怕今夜世界无人读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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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人的视角,这是猫咪的视角。” 整个片子看下来,观众似乎更像一个幼稚园小朋友,不知道故事会如何发展,而Yoav的才华、行为和动机更是近乎理解无力。这样的观影体验比影片本身究竟意欲何为更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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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商业片大片非常精美和震撼,但看下来只是感觉很棒很厉害……然后没了。但很多小文艺片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有个人标签的东西,这个故事好像只有他来讲才行。
我觉得反而是很多被称赞的镜头显得很刻意。刻意的镜头是要弥补表达上的缺陷吗?
诗、诗人的题材总是很难表达好,也许诗歌的门槛太高了。诗歌和音韵,和语言有关,我觉得也和文化有关。意境也许能感受,但语言、音韵真太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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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何长大,变得自以为了解这个世界该如何运转。可我们都曾是那样的小孩,脑子里有诗有画,有蓝天白云和小伙伴,and then we got fucked up. 讨厌的大人明明什么都不懂。特写的深入探求很多,让人疲惫却是好的。导演4岁时写的诗,那么美。“对我来说,你已经足够美丽。”“爱只是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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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所谓艺术审美中着力描绘生活的本质规律,而非具体的事。影片叙事自由,摄影机动静结合,镜头深浅相错(基本确定全程是变焦镜头),平低视点共存,但什么场景用什么镜头语言看起来也没有具体含义,极端的大长焦注视人物思考的特写是真。除古典叙事,极简配乐外,就剩下个理想主义者面对个人外冲突的执念,至于解读就看社会学掌握的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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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拉皮德!已看两部的抓人开场已经“剧透”了拉皮德的走向,探索欲是绝对的,重要性也是绝对的,最大的不确定在于:是否已成系统?有多大的打击面?回到这片本身,比《同义词》有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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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被神眷顾的男孩,老师成为成神的保护者(偷窃、模仿、灵感)。低镜头的摇移,如孩子一般的视角。大特写,离镜头越近,离神越远。欲望与裸体,由诗而发,对诗歌老师、对男孩皆有(不伦恋)。愚民,以色列不适合诗的生存(落魄的叔叔、不懂诗的爸爸、军队party、扔糖的观众)。绑架,逃离,男孩走下神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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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mmm WTF??!! Interesting premise, but very poor execution. 完全没法sympathize女主。还有那么多sexual undercurrent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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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玛吉·吉伦哈尔、盖尔·加西亚·贝纳尔参演的《幼儿园教师》,听闻是翻拍本片,于是也前来看看这部《教师》。比起这部原作,还是更喜欢翻拍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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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全片都在极度张扬地宣告摄影机的存在:开场男人击打“镜头”-角色几乎冲撞镜头-摄影机追随孩童走动赋诗-凝视女人时的滞重-孩童“回归”后的手持。还有不断变化的焦距选择,惊叹于拉皮德对视听语言的探索。女人于看似无趣的中产生活中力图发掘诗性的可能,但反之,诗的可能也在摧毁生活,“绑架”孩童或许可视作理想主义在苍白土地上的逃离。“告别是特殊的,她的魅力包含着一丝骄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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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细细去体会的电影,去体会女主人公的心境,她的生活、她所处的社会环境,然后就能理解她的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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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頗驚豔,丈夫的手與小孩的凝視,都告知觀眾攝像機的存在。於是開始視點的切換,一方面是教師對詩人小孩的凝視——在攝像機的特寫凝視中,构建她對他著魔的互動關係。一方面是詩人小孩的第一人稱視角對世界的觀察。也有視點曖昧的貼身跟拍(如同同義詞),像教師對小孩觀察世界方式的學習。貫穿全片的,更多是配合孩子身高拍攝的低視角鏡頭。「詩」不僅是詩,也是推動敘事的存在。愛如捕風,是講丈夫與妻子/教師之間已經平淡的愛情。她的魅力帶走一絲驕傲,告別。像是一曲寫給她的高山流水。看似純真的詩人/小孩讓她著魔,也是帶領她穿越執迷心魔的領路人,他最後伸出手牽她凝望攝像機,似乎是把審判的權利交回給鏡頭外的觀眾。看似是她解救他的旅程,其實是他解放她的旅程,所以最後一顆長鏡頭,他被背著穿越長長的人潮,終究獲得平靜,她亦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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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不及美版的角色设计有趣,却看到了更广泛的部分:面对诗歌被消逝的“文化荒漠”以及被利益模糊的社会,Yoav的父亲不曾警醒儿子突然的天赋,叔叔也同为挣扎的文人,得不到出路;所以这些背景放置在Nira的种种举动之后,会变得十足有意义。曾经美丽至极的字句,沦为了疯狂与混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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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是一部无法被翻拍的电影,也许好莱坞可以汲取其中嘲讽中产阶级对于生活的愤世嫉俗和精神世界的追求,以及勾勒出那些不甘于向平庸妥协还寻求被认可的新生的中年人模样。但它无法复制古老希伯来语言的复生,无法重现诗意中夏甲的美,也无法让诗歌中古老而疮痍的意象抵达观者,更不会让Yoav的早慧成为不可言说的神秘,好莱坞版本的教师想要占有Yoav的天赋和他的与众不同,而事实上Lapid的女教师想要占有是诗意的语言。她说诗意正在消失,我要将它记录下来,她以记录试图将诗歌的灵晕捕捉、记录而占有,甚至携带着逃亡他乡,殊不知是文字被诗意所附体,而诗意流淌于天地万物间,渺茫与浩瀚之间,无意识地为孩童所吟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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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过这种光看第一个镜头就想给五星的电影了,连海报都冒着灵气。拉皮德穿插使用主体难辨的主观视角与角度刁钻的客观视角(各种巨大、直视观众的面部特写怪异得摄人心魄!),将日常行为陌生化;诡异的运镜把观众注意力引导至“解释”以外的混沌,展现出人与诗的不可捉摸,和常人试图理解诗时的徒劳。
没有人能拯救诗,诗亦无需被拯救。男孩站在椅子上涌出的半首诗,似乎成了绝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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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也就以色列人会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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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其他角色都在放肆地侵占空间时,Nira一直在为自己和Yoav寻觅诗的生成空间,于是Nadav Lapid找到了一种姑且称为“踩在场面调度反拍上的运镜”(暂时想不到更合适的描述了),为影像空间注入温柔而稳定的振荡。语法和语词的错位挑衅着观看的目光,同时也直面着挑衅。既定的镜语被消解,逐渐神秘化的人物行动得以连接成全新的“诗”(在《警察》中是一种策略,而在《教师》中已被凝练成一种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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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00 “夏甲美丽至极。于我而言,金色的雨洒在她的屋顶,那正是上帝的阳光"。捏死蚂蚁,是“罪恶”,自掴巴掌,是“暴力”,自捏手臂,是“痛苦”,女人更接近诗歌。在这个仇恨诗歌的年代,哪来的精神追求,个体力量太过渺小,物质还顾不过来,只能选择跳舞。以非常温柔的方式回应着时代的当下。全片的机位、视线的引导,刁钻的视角,锋利。一些镜头选择挺有意思,突然非常近的特写,独特的惊悚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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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撑着分两三次看完前三十分钟,實在觉得平淡到看不下去了来豆瓣刷评论,刷完之后果断拉去结局了。。。
只能说我不是赏诗的料一_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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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一个孩子替你完成你的梦?这是种意淫狂的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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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时候分就在心里哐哐哐往下掉。不知道到底对小朋友什么目的的女教师,不知道到底应该叫女教师做什么的导演,close-up镜头多到看不懂是谁的视角,还好最后小朋友报警,这个片子里可算有个明确的感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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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沉睡了太久,千万别妄想唤醒它。人人都对生活抱有厌弃,可面对希望时的慌乱与谄媚,才更让人感到难堪。导演有刁钻的品味,还有对人性的解构和对生活的观察。最近电影中看过那么多跳舞的段落,这一部最佳,强过赵涛那段百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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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av面无表情地宣告“我有了一首诗”(一个道奇·琼斯式的当代小丑,甚至更甚),拉皮德正也是如此捕捉他电影中的每一时刻。这是一个伟大的虚构故事,虚构的力量正是来自那些看似“不知从哪来的”地方——我们不知道Yoav的文字来自何处——你可以说,这就是蒙太奇(从一个地方来到另一个地方,另一个视角,神秘的... 角色于是才能跳起舞来),你也可以说,这就是欲望或者反抗的力量,因为真正的虚构无法被禁止,它无法被溯源,也就不存在任何假想敌,而只有纯粹的想象力;是的,有时候只需要一些虚构,这就足够;这是一台疯狂的原型机,这颗用虚构铸就的语言和电影的炮弹,有一天将空降在塞纳河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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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诗时是在借助诗人的眼睛看世界”,在此观念上摄影机的机位与运动成为了人物视角的隐喻,第一个镜头丈夫碰到摄影机产生了机械振动(这是设计的吗?!还是天才?!令我汗毛竖起)就已从先验表明教师对这段婚姻的冰冷麻木,而后再通过对话印证。她需要不断依附“诗歌/小孩”才得以对“眼睛/摄影机”自如性(非常规运动)的释放。但“诗歌”于她心中却是表演性更甚于诗性的,因此在幻想中才需要“吟唱”的辅助与增强,而后朗读会上胖女人庸俗的表演则向观众无情地揭示了这点。这样一来一往形成一种先知后觉,所以才能既看到教师对诗歌神往的真实,又能清楚看到掩藏在这层假象下媚雅的虚伪。最后“诗歌”无法定位也在体现两者之间本质的区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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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戛纳的品味,浓厚的现实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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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分,她既是引路者,也是窃取者,当诗的纯粹混入人类的欲望和虚伪,一切以诗为名的活动便不再具有诗的韵味。孩子的天分也许需要被发现,但天分终归为天分,外界的干预只会成为磨灭天分的败笔。对于约阿夫而言,童年有诗,诗亦有童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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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看欧荣来拍这部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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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拉皮德用简约的影像风格创作了一部极其复杂深刻的作品,诗歌是一个关键的象征,拉皮德的诗歌是构建女教师情感的力量,也是女教师找回自我主体性的武器,而实现这一切的人却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大量的低视角的镜头,让成人世界与儿童视角混沌共存,观众也无法分清谁才是掌控影像视角的人,而开篇一个关于希特勒的笑话和电影中女教师对犹太民族“纯洁”的辩解似乎又是拉皮德对以色列主体性的质疑和批判,这个建筑于暴力军队(儿子)与先进科技(丈夫)、金钱财富(小孩的父亲)之上的国家,却在偏见中逐渐走远,几场夸张但自然的现代舞蹈与诗歌会的尴尬无聊形成鲜明的对比,人们似乎更愿意选择轻松地忘却沉重来换取幸福,但责任与爱的缺失让女教师固执地抓住救命稻草,希望能凭借着微薄的力量来抗拒洪流般的沉沦,但这种拯救终究毁于道德与法律的介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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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的诗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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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本质是什么?拉皮德惊艳但稍显泛泛的《教师》给出了一个颇为常见的答案:诗就是要离开社会范式,换一种角度体察世界。作品独特而颇为癫狂的调度正是在引领观众的目光,看到这不一样的世界。五岁的诗歌天才之于女主角而言相当于这种尚未泯灭的诗性,通过她的偷窃、引诱和绑架最终得以与她短暂融合。诗歌的对立面则是以色列的现实,资本主义、阶级分裂、沙文主义都不允许诗歌的存在。所以最终艺术宣称:要离开现实,就必须死去。破门而入的警察带来了死神,回到灯红酒绿世界的诗意要怎么办呢?影片在这里无奈地停止,并用它的浪漫主义期待着这株小苗能在最贫瘠的土壤里生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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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比美版有趣太多,期待导演的《同义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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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映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