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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行刑室,这是齐泽克口中客观暴力的施展场所,是规训的最终环节,是不合格社会机器零部件销毁的垃圾场。这一切都要最终回溯到人类符号系统的最高暴力—法律。也可称之为某种意义上的大他者。你的行为无时无刻不被大他者影响,因为你身处符号系统之中。而R在绞刑后没有死亡,并以失忆者的身份复活。因为没有记忆与身份认同,管理者们教他说话,教他词汇、重塑犯罪现场唤起记忆,只为换回R的记忆与灵魂,以此来再次定罪绞死。R如同一个脱离于象征界的真实实体,重新接受符号系统的阉割,并接受他的命运。结尾被绞死后空空如也的绳套所揭示的,正是肉身早已死亡,第二次的绞刑所要消灭的是被符号阉割后的灵魂。这是影片大致的框架,之中填充的诸如R日籍朝鲜人的民族认同缺失、日本的民族主义意识、现实与幻想重合导致的暴力等元素也都颇有反思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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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景幻想中的演绎真实,外景现实中的梦中幻想,大岛渚用尽手段【开头的介绍,三一律,重复镜头,照片的回忆,超现实】混淆真实与想象的界限,以此意图解释人类内在纯粹的自我存在困惑以及外在种族社会国家裹挟下的自我认同困惑,最后把观众也拉进这场谈论中。纪录当下并凝练升华观点的最佳拍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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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荒诞喜剧的外衣,涵盖的话题和内容却异常丰富,斗室内的调度和站位编排精心,有强烈的戏剧舞台感。1、当灵魂和肉体分离,是否还可以确认“人”的存在,即——所谓“人”究竟该以何种标准评判;2、幻想在现实中所占的地位,当潜意识超越了现实,两者的界限不再分明;3、个体在宗教范畴和社会意义中不同的定义;4、朝日关系永远暧昧纠结的镜像;5、一桩社会案件折射的历史钩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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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以为要讨论死刑制度、接着变成重演案发经过和讲述在日朝鲜人杀人的心理状态、谁知画风一转又变成日本帝国主义啊、朝鲜民族如何如何……歧视问题等等。最后竟然得出了一个神结论死刑和战争一样,都是为了国家而杀人。真是时代不同啊,就这个狗屎结论要是现在的导演拍的,估计差评一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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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抽象,像一幅闭合的电路图,关键在于大岛意在用超验手段揭示历史的辩证过程,而不是将历史事件偷换为超验现象,或一种集体幻觉。形式极端混用极不对称极不统一,先用戏剧表演推翻纪实电影,再用超验段落推翻戏剧舞台,简直和推理过程高度和谐。历史的身体并未被宣判、被绞死而是亟待推理,一如《感官世界》中亟待重铸的爱欲,大岛每一次都能用信念杀死唯心史观与色情的虚无,用信念将历史与爱联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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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复苏后的R是缺失了原有灵魂的躯体,那么最终处决后绞绳中的空无一物大抵可视为无法凭借身体被惩罚的清白灵魂。清白,并非道德意义上的无辜,毋宁说是符号秩序中的空白和短缺,当幻象-客体把自己变为空白 ,律令-大他者的象征性建构赋予主体的空位(没有身体的绞刑架)便毫无意义,主人能指沦为空洞能指;它以顺从审判的方式逃脱了刑罚,因为审判/律令/国家/意识形态乃是以前意识形态的不可能的内核为起源、根基和支撑的,R以倒置返回起源,获得了彻底的自由-空无,某种意义上讲,最后时刻的R是律令的祖先。只要那个想判R有罪的实体与把战争和死刑合法化的实体是同一个,R就是无辜的,R因其无辜的颠覆力量被审判和处决;在遵从法律的判决、印证律令的权威之前,它已然以其无辜成为法律的史前创造者。遵从法律就是证明无辜。R的无辜在结构中具有必要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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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渚在他新浪潮口味的[绞死刑]里讲述了一个卡夫卡式的作品。它看上去旗帜鲜明地在反对死刑,但真正的矛头是指向民族国家这种机构的荒谬。为了做到这一点,它必须解释杀人犯的动机,在这里影片兜了个大圈子。在想象中重建现实这一动机不仅费解,而且被生硬地嫁接了进来。光靠爱是无法为谋杀正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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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处以绞刑的杀人犯没有被吊死,醒来后丧失记忆。为再次实施绞刑而不得不唤起犯人的记忆。由此引发一连串的叩问。死刑的意义,国家主义,在日朝鲜人的歧视,神的存在与否,现实和想象的不一致性等等,超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全盘人物的符号化。(无字幕,择日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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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块扔向日本社会的石头,要的就是这股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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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圣经》,R 在官员面前复活即耶稣在门徒面前复活,而耶稣的复活需被「见证」以增加其可信性和威力,正如《圣经》中不断描写谁谁看见了耶稣,本片也反复强调谁、什么时间点看见了活的 R;复活使 R 从具体的人变成形而上的比喻,其复活被见证过才具有神性,而其见证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其追随者。在暴力机关迫使 R 再次成为 R (具体的、有罪的人)的过程中,R 反而逐渐更具有一种象征价值,那就是将剥夺生命权的死刑与剥夺民族性的殖民联系起来,反死刑必先反殖民。片尾处越是「虚幻」的场面越贴近取材事件「真实」,这个处理十分有趣。可惜头半小时里我又昏过去十分钟,看完脑瓜子嗡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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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我不可能会忘记的电影了。
抛开它涵盖的国家秩序阶层权力信仰等等内容上的讨论,仍然有超惊人的组织框架、层次递进、呈现手法、逻辑结构等可挖,全部都是金光闪闪的牛逼,教科书式的神作,高考出题班底全来给你当私教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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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无疑是属于反叛者的时代,这部影片完美诠释了日本新浪潮的精髓所在,这种以纪实性手法引出超验观感,再通过媒介自反将叙事拉回到现实的纯粹影像属实过瘾。大岛渚的反叛是意识对于身体的反叛,是在自我否定的前提下被外力强制肯定自身归属性的无奈悲剧。他用一个看似充斥着左翼思潮的声明来表达更为深刻的哲学问题,从表面上揭露了在日朝鲜人的生活现状与不公待遇,也从一个帝国主义的视角出发对政治制度的形式提出了质疑与讽刺。绞死刑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将杀人这一行为合法化,而法是国家意识强加于个体意愿之上的规训手段,电影通过超现实手法将人的灵魂与肉体分离,从而将意识与身体分开进行审判,并在审判中进一步揭露了整套权利运行机制的荒谬与可笑,将无形的意识形态压迫落实到具有共性的R身上,最终以一个R的消失引申至我们所有R的失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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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在R终于记忆起自己的朝鲜人身份时,镜头缓慢后退,圆形的绞索就在头部上方,这和莫名被官僚杀害的女学生,被放入棺材的身体上覆盖着一面太阳旗,形成了绞索=国旗的同构图案,意思为国家体制的名义下战争和杀人的禁忌变得有理有据。大岛渚的构思起初是官僚们说服R再认罪的可笑尝试,密闭的刑场和糊满报纸的室内搬演,在R参与到姐姐的回忆后,画面转为静照呈现了贫困的街景,再景别不断缩小到R失神的脸,暗指体制对人的无言压迫,早已死去的女学生复活,身份变换为R的姐姐,而不认罪的R在门口被象征体制的强光阻挡了自由,最终执行绞刑后身体消失,都是个体的民族身份被国家体制所定义和取消的控诉,并用R和女学生骑单车跌落河边后不断翻滚又相依于小船中央的浪漫影像,表达以爱反体制的身体自由。但一层一层搬演场面的积累,突显了结构的过分冗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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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最后频频的质问可太发人深省了。国家是什么?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统治阶层专政其他人的工具。那么专政之下少数族裔的受压迫问题尤为凸出,而专政意识形态体现在某些方面的时候,就显得极为荒谬,双标。哪怕最终处决的是没有客观存在性的思想/抽象概念,也要践行这该死的体制仪式。|影片有着德莱叶式纯净、简化的布景,实验叙事,长镜头调度,以荒诞喜剧的样式表明对死刑这种政治手段的反省式抗议。2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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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0。①运用(如舞台剧般)浮夸的表演模式/调度和各种(超现实的)幽默/笑点+干净冷感且表意有力的摄影美术营造了充满讽刺性的荒诞气质。②场景变化少(后段变化相对多了很多导致影调不连贯,是败笔)、大量长镜头、少配乐、戏剧性淡、各种独白/评论剧情型字幕卡等视听技法一个是让影像脱离了传统故事片的范畴,一个是让观众在潜意识里更倾向于审视/观察角色而非代入角色(契合本片对角色/故事的批判属性)。不过,这些视听选择(除了评论剧情的字幕卡)也大大限制了本片影像力量的上限。③作为情节主导型电影主题表达不够集中清晰深入。
具体长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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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奥威尔风格的大岛渚电影,绵里藏针式的批判,批判国家机器对人的异化。死亡在日本人那里成为了一种仪式,一切必须按照规矩和程式化来。看完之后我在想
:我们离通往地狱的路有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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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发人深思,曹杨影城,全场在笑的是傻逼。观影体验,好起不来,看完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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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日本人拍得出的电影,极荒诞又极现实;充满符号的对白还很自然,大岛渚甚至还做到了喜感,经常逗得我捧腹。又是卡夫卡式的现代寓言,但难得的不cliche不招人烦。室内场景调度精确,抽象空间里保持真实性,虽小成本但绝对更适合大屏幕;时间不长的室外场景随意炫技,具象空间创造梦幻感,妙不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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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人认为是探讨民族问题大于法理道德问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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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渚十分高章的民族、政治寓言!絞死刑終究把握著R肉體和精神的生殺大權。電影始終充滿著一股「干預」的力量。從敘事策略或者形式上看,那是時空和角色的交錯;從內容劇情上看,那是律法上人道主義的干預;從更深層次上看,那是民族和國家的互相干預。若干個分鏡還是對這種「干預」起到抵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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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桃色案件》,《十二怒汉》连起来看,会非常有意思。但远比美国人的评书流高级,高级太多!静态的剧场,张力太足,终于冲破了房间的局限!如今村昌平般野蛮生长,如筱田正浩般仪式布景,如铃木清顺般意识跃动!之前太看轻大岛渚,我错的离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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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取材自李珍宇事件,他是1958年在东京小松川奸杀了两名女性的在日朝鲜人。成长于贫困家庭,却是夜校的优秀学生。喜读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写过短篇小说,是一个文学青年。李珍宇归案后被判死刑,四年后执行。电影慢慢从假装成纪录片的样子,转成荒诞不经的道德说教片,类似于4年前出品的《奇爱博士》,在一个封闭空间内的黑色幽默,直至集体的癫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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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国家机器的抽象化诠释,大岛渚的零度写作风格,在反人格化的表达方式中总能找到某种敏锐的突破口来警示国度的极端困境,点出甚嚣尘上的军国主义所带来的危机,这种恐怖的力量已经腐蚀掉了国民的安全感,亦是在政治的争议性议题上越陷越深的日本新浪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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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卡夫卡《审判》般的异化司法模式,拉康式自我审视与自我认同机制的应用。国家机器的荒诞丑恶。看过大岛渚这部影片后再去审视《禁闭岛》而仍旧采用“治疗论”观点的人是幼稚的。“不是我们要杀你,而是国家不让你活”杀死R的过程中,基督教、民族主义、性等都成为帮凶。更包括看这部影片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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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剧风格明显,剧情看似荒诞不经,实则探讨了多个严肃议题,既有对死刑针对的是灵魂还是肉体的争辩,也有对在日朝鲜人生活困境的展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对公权力的抨击,在这场倒带重演的死亡闹剧里权力阶级扮演的是跳梁小丑的角色,为了政绩不惜去诱导R成为了R,演员们夸张的表演更是增添了作秀的性质,室内镜头调度也很有张力,多个借绞绳作为取景框的镜头特别好,困囿感很强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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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蕴丰富,宛如一出激烈话剧,又带有电影才能做到的超现实诗意。对奸杀犯的内在精神和环境压力分析很到位,对国家的讽刺需多了解。解答了为啥强暴者的动作都娴熟精准一致这个疑惑,因为他们在幻想中排练过。女记者的拔高奸杀案也是幻想。现在日本朝鲜人的压力参考《大暴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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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充满了想法与内容的批判式电影。但细细思索,片中的人物都有各自地域和民族的缺陷和禁锢,因此思想意识都颇为偏激。姐姐和弟弟就是一个代表,但是在重塑弟弟人格的过程中却又印证了他还有更多的忧愁和悲伤,他的无辜与悲悯之情(与当下发生的滴滴司机案件做个遥远的对比,我们可以了解凶手的背景和犯罪意识,但他的犯罪就是犯罪,我可以选择不原谅)。看到最后实在是太累了。大岛渚放了太多内容。这个仪式和形式都让我想到了《十二怒汉》,虽然走向完全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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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な傑作だ!完全超越了处女作中对“犯罪”的讨论。1.个人意志的核心(我为什么是我,精神/肉体二元论)。2.犯罪完成的条件、偶然与随机(引入社会阶层的矛盾)。3.国家主义、民族主义(战争中的帝国主义问题、战后的残留)。4.宗教问题(杀人是否为原罪)。结构:戏剧(分幕、戏中戏、旁白、间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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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不仅在大岛渚的作品中,在日本乃至世界电影史上都是一部非常独特的影片,大岛渚把故事片、纪录片、法律宣传片和荒诞戏剧之间的界限全给打破了:开始以为是探讨死刑该不该废除的问题,并展现了一次用绞刑处决一个强奸杀人犯的过程,没多久,就发现它在探讨犯罪动机和罪犯原生家庭的问题,再往下看,发现在日朝鲜人的生活困境似乎是它更关注的,然后就是日朝关系,日本这个国家对朝鲜所犯的罪行,日本二战期间以国家的名义到处杀人都涉及到了,最后影片提出了强烈的质问:以国家的名义去处决一个杀人犯是不是也是一种杀人?影片体现了大岛渚对犯罪心理,法学,国与国之间关系以及哲学等不少问题的深入思考。四星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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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non-fundamental, non-generalisable, and highly specific critic into death penalty. Twisted plots and broken scenes overwhelm messages (too many, disoriented) director tries to convey. After R lied down with sister, the film became unbearable. Ciao Oshi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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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被迫情死]强了好几个档次,姐弟那一段太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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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卡夫卡式的繁复荒诞,先锋性丝毫不影响其观感,atg三个大字的出现已经令人感动,多元的人物刻画,逐层揭露的探讨话题,最后打破壁垒,对话观众,都是神来之笔。何为大岛渚可见一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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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渚的诗学,如果存在的话,就只能是“政治”。同时大岛的影片也常常因此失去“天真烂漫地大笑”的朴实面向,其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于智性的、辩证的、马克思主义式的思辨之中,正如《日本的夜与雾》之中的非专业的表演风格与粗糙的镜头起落间如齿轮般契合的穴式结构那般异化为一种思想的索引标记。只有极少数的时刻与为数不多的场合中,大岛才会拿出那根修长的纤细羽毛给观众挠痒痒,“毛”是演员,那么中间那根茎就是场面调度——也就是《绞死刑》。
更重要的是,大岛从不为角色擅加修饰以契合某种自然主义的诉求(这点与帕索里尼对自然之“然”的厌恶有异曲同工之处),你可以说是演员极高的出让程度让自己的整副身体都转出为导演的书写工具,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大岛使他的木偶保持原貌,我们甚至还能听到其关节活动的咯吱响声。
202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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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半段荒诞得挺欢乐的...讨论了许多问题:死刑,唯心,民族问题还有犯罪心理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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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C. 卡夫卡式的大岛渚。绞死的是被民族、国家、信仰等概念所定义的“身份”,绞不死的肉身——“我不能被抽象概念所杀死”。把空想寄予具象实体犯下强奸罪,不是和强奸罪共情,而是与这出荒谬戏共情,而更荒谬的是这出戏基于真实素材。迄今为止看过的最好的室内戏,前半段R的无反应更突显出公共权力机关的可笑。完美的调度和节奏,高频率的精简的台词,因此也更难,首尔剧场还把韩语字幕竖着放在右侧,兼顾不了字幕和画面,看电影比上课累一百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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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分相当的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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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而尖刻。前半部分很妙,而且真的很滑稽,本来以为就是小空间戏剧感,突然跳脱到外景,想象和现实间的转换很牛逼。后半部分有落入说教巢臼,大岛渚那套国家和民族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更偏诡辩。但从导演手法和创新能力上来讲是牛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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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前半小时的荒诞喜剧风格极佳,这个模式下塞了太多东西后段略疲,开场以为是要探讨死刑的正当性,其实只是借了这个壳子,灵肉分离、身心同一性、没有记忆的我是否还是我,朝日关系、民族主义,宗教与国家在死刑面前的不同立场,“你看到了神之光,所以觉得自己有罪”,“检察官是国家的代表,出去之后就是这个国家”,“我不想被抽象概念杀死”。构图简洁漂亮,舞台风格十足,抛开不感兴趣的朝日历史部分和突兀的姐姐的慰藉,相当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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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分是非常精彩的荒诞喜剧,嘲讽了死刑、惩罚、官僚、自我认同、甚至剧场和扮演本身。虽然后面又是大岛渚左派政治的那一套了,但总体来说还是一部很好看也很被低估的电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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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到流泪(虽然最后的无罪论并没有说服我),小剧场的男纸们就是如此足智多谋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通过脑内漫游走出陋室突破单一场景话剧电影的幽闭。一堆老男人穿立领校服简直噩梦场景。记得是Atg投拍电影第一号?超低成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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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构筑寓言式电影的典范,在统一自洽的前提下,对特定年代的政治议题及身份认同做出了绝佳的探讨,二战阴影下的个人命运给出了完美解读,在去处时间点后的文本中,更是放置了法制与个体在宗教与社会中不同定义等话题,最为人称道的是,文本并未限制住讨论方向,反而是在不断行进中扩展开来空间,在单一剧情线下,竟然可以给予了观众没有准确答案的选择,并使得自我解读都能在片中找到依据和对照。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大岛渚在有限的资金之下,极力的去除舞台感,首先做的就是人物背部环绕镜头的使用,在轴线一侧进行镜头运动造成视点转移,其次不规则构图方式的选取再者是利用空间特性,根据真实环境来不断转换空间背景,还尽量的利用人物的大幅度走位,最值得说的是,由叙述引出的心理空间与潜意识、甚至虚构地域,进而得以使外景出现,减少舞台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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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版十二怒汉 还蛮超现实主义的 据说当年低预算拍的 大部分房间 海边 路边和楼顶都很少 主要看演员演技 就是台词密度太高 对于我这种虽然在日本读书但不想一口气听这么多对话和当年历史遗留问题的人来说有点吃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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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故事的原素材是在日朝鲜人李珍宇,在种族歧视之下,精神空想到变态地步。不仅歼杀两名年轻女子,而且把经历写成小说参加报社征文,甚至在杀人之后还用平静的声音打电话给报社。在被判死刑后,一名在日朝鲜女记者与他通信,希望唤起他的民族意识。影片基于这样一个现实事件,但情节又几乎出离了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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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爆米花就睡了。。醒过来再看几分钟就好想走人,想着下一场必然要迟到好捉急,但是旁边的人正襟危坐看得那么认真,简直生气。。反省精神是不错但我是不太能接受日本人这种说教啊。。哪怕开头的情景喜剧部分也觉得为了表达主题太丧心病狂了。。提醒自己get不到大岛,不要再每次电影节折腾一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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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émathèque大岛渚回顾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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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渚在68年拍了這部片。我不知道這部的影響力是否有如此的大。後來拉斯馮提爾的《黑暗中的舞者》的最後一場戲以及《東京!》裡面萊奧·克拉克斯導演的〈梅德〉也是最後的一場戲。也有相同的橋段。不謀而合地,後來的兩部影片都是在辯證一些事情。大島渚透過電影幻覺,用死刑用來辯證國家權力乃至更大關於民族的想像共同體。並嘗試用影像解釋到底這種想像是怎樣一回事。儘管看起節奏是有點冗長。有待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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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看得我有点心烦、不怎么喜欢这部电影诶、但是拍的确实好、只是这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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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重看!太久都没有看这样并非完美但后劲十足的片子了!标准三幕剧结构。籍由死刑犯R未被绞死从而展开肉身与灵魂的激烈辩论,过渡到本我与自我的强烈冲突,最终落地到在日朝鲜人身份上他者与环境的长期矛盾。其间不乏媒介自反、动作重放、消声处理等先锋表达与手法。形式上有官僚为帮助R找回记忆跟随其潜意识《盗梦空间》式层层扮演,内涵上反那个军国主义、殖民主义、官僚主义的黑太阳。美中不足在于文本内部加入太多主题,信息量过大。大岛渚真是左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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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死亡将要来临,死亡才有意义。荒唐事,日本人还是比较较真的。儒家思想:长者总是对的。荒谬的执法人员。类似话剧。牧师变得很爱男人。性控制灵魂胜于控制身体。死刑跟战争一样,执行者也不愿意,但这是他们的工作。杀人是错的,那么,杀死罪犯也是错的。如果死刑犯没有罪恶感,就不能杀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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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太太好看了!从一个现实假设出发,演化出一场亦幻亦真的社会/政治/哲学/艺术与自我意识的诡辩秀。恐怕也只有这样直接叩击身体和灵魂的问诘才可以穿越时间,在整整50年之后仍然以极度时髦、极度严肃的面孔,让坐在黑暗里的人们大笑,沉默,在空荡荡的绳索面前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