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66年,纪录片在玩跳切,精神病在分析越共,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
|
影片因为侵犯病人隐私,而被禁,1968年所有影片的拷贝被召回并销毁。1969年,导演上诉,美最高法院拒绝受理。这是美国史上首例以“有伤风化;不道德;危及国安”以外的理由,被禁止放映的影片。1991年,多数被拍摄的病人已经死亡。最高法院准许影片发行,但条件是:导演在片尾加注解"拍摄后,精神病院的状况有改进"。导演把法院的要求作了说明,也照做了。1992年9月,在PBS电视网播出。历经24年,重见天日 |
|
法律还是太窄了,生来就是有变态的基因,你能把他怎样?里面有一个絮叨汉,一直不停的说,说的不是空话,全是思想,不重样,对世上的所有东西都批判一遍,说的停不下来,跟洛特雷阿蒙似的,是个症。 |
|
总之,一定有人精神有问题 |
|
【上海电影节展映】60年代美国精神病监狱纪录片。监狱的警官护工几乎将病人当作囚犯,毫无人性尊严。怀斯曼的处女作即贯彻直接电影的理念。无旁白无交流无交代,摄影机不撒谎。从题材到内容都无法不让人联想到《囚》。弗拉基米尔的状况与傅明刚惊人的相似(但大刚的变化更加惊人),不知马丽是否有所参考。即使是情景再现都演不出来这种神态与话语。莫非真是冥冥之中穿越时空国度产生的如出一辙的呼应?以欢乐歌声左开头结尾实在讽刺悲凉 |
|
会让我想起想田和弘说的,摄影机是一种“暴力装置”,在剥削拍摄对象的身体和面庞。创作者如何突破这种道德感?进一步地,如何消除这种摄魂术的可怖与“可耻”?比马莉的《囚》冷峻许多:是把他们当做景观,而不是平等的人;是一种(无差别地)扫射,而不是同在。因为无需深入和跟踪,已经有足够多现实浮出表面。人被动物化——这就是某种现实,记录和建造后的现实。尖锐的剪辑是为了揭示真相,是为了刺伤观众,但问题是,银幕前的你,可以直视这一切吗?这是怀斯曼的处女作,他无声无息地完成了所有言说。让我们在一首歌里黑屏并让思绪蔓延。 |
|
哎,可能因为没耐心看长片,所以只能崇洋媚外了。同样是对准精神病院,怀斯曼怎么就能做得那么简短有力,又把被拍摄对象的状态真实地砸到观众面前,而马莉的《囚》怎么就非要事无巨细地拖到近6小时!?当然,你可以说不那么病人戏剧化的时候,才是生活的真相,可以认为《囚》把作者态度掩藏更彻底。可至少在各类互联网视觉疯狂冲级的当下,我更愿意接收怀斯曼这样剪辑整理好了的“片刻真相”。 |
|
Jim的跺脚 政治犯的演讲 Malinoski的眼泪 Vladimir的反驳 Albert的香槟 Have you ever been lonely Have you ever been blue |
|
Physical and mental prison and punishment. It is extremely radical and I was shocked. How did Wiseman get access to those crucial moments and ugly abnormal personalities (I mean the officers, not the mental disorder people)? It reveals the hell for human freedom and rights. |
|
总算有鸟中文字幕....怀斯曼真是牛得没话说~~操作主义心理学害了多少人啊 |
|
首先对人权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如果强制裸体就是侵犯那殴打囚犯都该是什么了?其次“直接电影”本身要求极度客观,所以并没让人觉得抗拒。监狱里确实有认识水平超高政治演说家,也有看上去完全被误判的可怜病人,但也不排除真有病的。怀特曼到底要表达什么?也许他什么也不想表达,他想表达的是真实。 |
|
the nose-feeding scene is shocking, especially the montage |
|
我发现这部电影的短评反而是最正常精彩的。精神病院歌舞剧,寻找病友的良方。这部居然曾经是禁片,现在看来没什么可禁的,无非是进入精神病院拍了点儿说不上是否特别残酷的东西。 |
|
3.8 我們有跳不完的舞蹈與禁錮之中的病態。 |
|
疾病现象学,洗澡的病人和正常人一样放肆地亲吻当下。被输液管喂食的病人稳定的行为过程突然被死亡的消息扰乱;于是葬礼和晚会,一悲一喜,像丢失过后被重新找回一般,无悬念地放到最后。在这里,惯常成了仪式,仪式成了惯常。观察和解构的意识已然完备,形式整体性稍逊于怀斯曼随后那批作品 |
|
那个名叫Al的人把整个身子埋在水里,吞吐着泛着泡沫的洗澡水。他说,"The water is so special, like champagne"。Tube feeding 那段有几个Insert打乱了节奏,恐怕是因为无镜头可用了。 |
|
他们对尸体比对活人更有人性。但是我思考了一天这个片子对我的触动远没有对我导师和同学触动大是因为我受到的哪方面的教育出了问题。我为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不然还能怎样管理这些人」的问题感到恐惧和悲哀,而同样的感觉也出现在看学习营的报道的时候。人道主义自然是对的,维护治安也没什么错,问题在哪儿呢? |
|
60年代能拍出这样的作品,很了不起。虽然自诩看过无数恐怖与血腥的场面,看到精神病人被折磨的场景,内心竟感受到深切的不安。利用手持摇晃的镜头在特写与中景之间不停切换,表现人物躁动不安的情绪很到位。摄影机如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峻地观察和记录着被异化的世界。凝视,直抵心灵深处最痛的部位 |
|
在暴动连连,社会浮躁、战争持续的60年代末期,怀斯曼却将镜头对准了一个精神病医院的生活,那里的患者如同囚犯,没有自由与尊严,在狭窄阴暗的牢房中接受着所谓“文明”的再教育,而管理人员却飞扬跋扈,在权力的护持下肆意施展着魔爪,在欢乐美好的歌唱比赛背后是如此冰冷又残酷的世界,人如畜生般的存在着,在怀斯曼看来,冷静的旁观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态度了,所以我们看到了那个著名的插管进食和死亡葬礼的交叉剪辑,怀斯曼拍摄了大量病患的自言自语,他们控诉着越南战争与肯尼迪时代的堕落,表达着药物对精神的摧残,无望生命的痛苦,怀斯曼也借由这些疯言疯语呈现给了观众一个真实的美国,我们不仅看到了一个个“神秘”的人物和故事,更看到了一个规训与惩戒的机制是如何运行的,何为“正常”何为“癔病”,抽离出表面,背后的真相是如此残酷 |
|
我真没看出什么“精神病人倍受误解和虐待”云云。难不成真要和他们手牵手亲如一家才算人道?内心深处我对这一人群有强烈的恐惧感和排斥感。我只是说了实话。 |
|
Under the so-called state of "insanity" there is always some level of sanity. (So many veterans, some quite logical. Medication/psychoanalysis believed to be still effective. Poor, poor Jim. ) |
|
歌舞联欢与不被当人看的日常并置有种荒诞的恐怖。对于这座精神病监狱的管理人员而言这些人首先是囚犯其次才是病人,狱卒医生在镜头前毫无收敛之意可见他们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这状态当时律师不敢辩暂时精神错乱吧…我觉得他的第一个摄影师不如现在这位讲究 |
|
鱼缸里的清道夫,它丑陋、行动缓慢、吃垃圾为生,在鱼的世界里,它是维系生态平衡的一部分,但是对于鱼缸主人来说,它的意义就是吃垃圾。精神病人在人的世界里没有意义(仅从经济上考虑),但它是人类向更高维度的世界发射信号的无线电台。 |
|
三星半。Folly:荒唐事,疯狂事——「失序」是修辞降级了。早期怀斯曼题材更生猛(这部1967年的电影与1974年的《灵长类》更接近),但相比近期三小时体量的长片,视角比较单一。《提提卡失序记事》其中一段关于生死的平行剪辑比较出彩。ps. 和平影都的散场楼梯仿佛永无止境的环绕下坠,意外地呼应了这部精神病院纪录片。 |
|
弗雷德里克·怀斯曼的处女作,美国一精神病监狱的纪实录,可以和飞越疯人院参照来看,只是这一部更直接,对社会的批判性更强 |
|
一部试图表述绝望的片子当然要有死亡 |
|
除了身体和精神,人并不真正拥有什么。而在这样一个机构中,身体和精神都被剥夺,那么人还可以称之为人吗?而这样一个机构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因为是少有人关注的地方,所以也并没有人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反而有可能还会有一种心态,我在帮助他们。确实从教员那一边少了一些视角,他们有些做的不对,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病人们的精神问题让他们无法平等对待他们,或许也因为有某个病人曾发生过恶性事件,这些事情不得而知。从某种意义上,这个机构把双方都异化,但它又不得不存在。好奇怀斯曼是怎样去消解消化这些内容的,是当作一种目的地手段,还是作更高视角的注视。 |
|
经过几十年的争斗才得以放映,到底是谁有难解心病?直接电影完全真实纪录,中间几个唱歌片段成了难得的令人放松的场景,也是病人少有的能够穿上衣服体面面对世界、展现笑容的时刻,给全程冷峻的黑白影像披上一层薄薄的温度却在歌声结束后更显残酷。插管喂食与整理遗容的交叉剪辑最撼人。//第一部怀斯曼 |
|
美国是世界中的女性角色 把性感带到战争中去 像是被男人shejing.....美国不应该是个得了性病还到处发情的男人吗? |
|
真相狠狠地甩到你面前的时候,根本没有分秒来让你说一句“我本来以为”,所以你以为你是“正常人”吗? |
|
世界上其實每一個人都有相當程度的精神病,在瘋人院中院友和工友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唯一分別是誰有話語權決定哪一個群組會被定義為真正「精神病」,所以港譯戲名《誰主瘋騷》真是一個好的翻譯。工友觀察院友,觀眾再觀察兩個群組;Direct cinema雖被設定為一種帶有人類學研究的意味,但其實電影本身就不是中立的媒介 (medium is message),所以沒有所謂的「純粹紀錄」,一切都是帶有觀點的,而所謂的「對眼前發生中的事態不自覺進行篩選」是一個虛偽的陳述,因為剪接就是一個篩選footage的過程。 |
|
病态地凝视异类。逻各斯存在。阿多诺:错误的生活方式中不存在正确的生活。回归实践理性批判。 |
|
一直处在晃动不歇中的手持摄像机终于在结尾前夕的葬礼前停歇下来,以工整的直线取景收入精神病院老人下葬的全过程,但尽管是固定机位,怀斯曼仍坚持以手提式方式拍摄,缓缓抖动的景框似乎尽其所能地述说着精神病院的可怖管理与高压管制。
怀斯曼在处女作就已显露出其不满于做一般直接电影中“Flying—on—the—wall”,镜头不断扫过在场人物的面庞,切割、分离而后提取出可能的叙事点,不间断地捕捉印象性的戏剧化的桥段,所以怀斯曼也无需采用插入脱离叙镜的画面(如:监狱)以加强暗示的并列手法,整部作品加由剪辑的操纵下就已构成了一种封闭而自洽的“隐喻”。
影片自1967完片后被禁数十载,令怀斯曼身陷诉讼的丑闻之中,但通过后一年的《高中》,其得以再次证明自己的才华。
2022.12.20 |
|
在《囚》仍可以看到诸多怀斯曼对精神病人捕捉的相似性,疯癫与监狱是多数人对少数人实行的暴政,文明也正是在种种规训与惩罚中成长,那自由呢?从来都是幻影。 |
|
8.5/10。一精神病监狱内各精神病人悲惨的生活状况(被虐待等)的纪实。影片既想做直接电影(从无旁白、无画外配乐、粗糙画面等可看出)又想做尖锐批判现实的纪录片(内容上本片更侧重于强调病人们各种不幸的遭遇,而不是像比如新现实主义那样从日常中去细致地捕捉他们的性格),最终虽平衡地挺好,但影像力量却被大大限制。 |
|
怀斯曼的第一部纪录片中有一种后来“凝视”的纪录片中无论是在镜头运用还是在选题上都愈发少见的生猛,不知道是不是和刚刚从律师转行的关系有关。最令人震惊的剪辑是把给老兵鼻饲和老兵死后整理遗容穿插,眼前一个真实生命就这样结束,以后的怀斯曼里也少见了。 |
|
精神病院里的各色见闻。妙在题材和剪辑,以精神病人和管理人员的行为举止为例,剖析现代人性,精炼毒辣。相比起来,《囚》导演的存在感还是太强了,有点主题先行。真实性从来都是纪录片的首要因素,怀斯曼另辟蹊径,创造了一种新模式,让观众有穿过镜头的期望——再真实的记录能有营造现场感强烈?这部“直接电影”运动中的代表作,正是如此。 |
|
那些无序到乃至癫狂的影像以极度有序的方式被捕捉、被组织,怀斯曼制造“真实的虚构”的手段如利刃出鞘而又不露声色。临近尾声处透过倒立者双脚之间拍摄的镜头简直可以成为怀斯曼创作方法的注解,即寻找特定而犀利的角度,并将自己掩藏。 |
|
影像伦理学角度的批判毫不意外,在曝光病人隐私的影像下,观影者一股无声的愤懑溢满胸膛,但绝非是对怀斯曼如此直接呈现不顾病人尊严,而是被惯常对待下的日常,辱骂殴打嘲讽的习以为常。但深究一下伦理的话,一个更为值得注意的事实值得提出,在进入理由混杂、患病程度也不同的人群中,摄影机如此锐利的目光凝视并未得到对方的回看,这一事实的心理学探究显然更值得言说。部分原因显然是人类规训与惩罚体系中的剥夺体制,一种夺取尊严、实施看管、丧失自由下的权力关系中的全暴露与遵守,正是这一日常的仪式性实行,造成了对“目光”的麻木与无感,对裸露自我羞耻的掠夺性丧失。而反打镜头下的权力掌控者的无所反应,则是另一心理学逻辑,内里当然是对人权的漠视与无谓,更深层次的是,他们坚信这是正确的做法,甚至还生成了在镜头前炫耀的无语行为。 |
|
摘录:摄影机永远是旁观者,不干涉、不影响事件的过程,永远只作静观默察式的记录;不需要采访,拒绝重演,不用灯光,没有解说,排斥一切可能破坏生活原生态的主观介入。直接电影一种现场拍摄、非虚构、细观的电影类型,使用轻型的摄影机和录音机,记录事件实际发生的状况,只用本身的声音。特点是:1.旁观的美学2.视听同步的需求3.沉默的主体。 |
|
倒没有太大触动,可能是接触过一些描述精神病人的作品,如《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况且在这个时代对曾经被精神病“病人”的遭遇能很容易接触到,尤其是影迷。但这些“病人”的视角确实比普通人更纯粹。 |
|
開頭和結尾的音樂晚會直接呈現出Wiseman的直接電影的戲劇成分。這兩個片段可能的動人之處不僅在於它們所展現的精神病院裡的最後一點人性或電影mise en abyme的幽默成分,更在於它們直接提出了“距離”這一問題。但影片裡不是所有場景都找到了恰當的距離,或者說一個好的距離(即能產生某種效果、傳達某種意義的,比如那位先知和倒立唱歌的病人一鏡頭裡的景深處理)並不一定是一個恰當(just)的距離 |
|
第一部在电影院看的怀斯曼,怀斯曼的第一部,刚开始探索,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就剪辑来说, 怀斯曼是教会我最多的了。 |
|
这难道是“精神病”的政治言论 |
|
牛逼,年度最佳预定。看的时候其实在想,警卫们为什么没有在镜头前面装装样子,毕竟纪录片没有剧本。虽然他们没有虐待吧,但欺凌的片段还是不少。后来想,大概是因为拍摄的时长远远超过我的预估,有空要去查查毛片有多长。应该二刷仔细看看镜头和剪辑。 |
|
选材大胆,几乎每一个镜头都是残酷的真相,这个世界上许多被藏起来的秘密,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被人看到和传播,影像作为一个重要的媒介一直处于一个争议的位置,一方面我被这部纪录片的内容冲击着,一方面我非常直接的接收到了镜头的暴力,这是双重的恐惧。 |
|
首尾呼应了。那个逻辑完美的“病人”真厉害啊,“我每次都不想来这里,每次都更受伤害,说明你们不想让我健康。说明我本来就没有病。”好多能说会道的人呀。总觉得他们对待病人还是用心负责的,包括清洗尸体上妆下土,用鼻饲、检测、办派对、玩游戏、开玩笑 |
|
怀斯曼的第一部纪录片,拍摄于精神病犯人监狱,之后他还记录了美国的医院、学校、法庭……用他的话说,这是“对当代美国社会进行累积式的印象化主观描述”。 |
|
说句离题且很不礼貌的话,世界有太多人了,而我竟然从别人的苦难中得到了宽慰。 |
|
在剪辑上应该费了不少心思,但主要看点还是素材本身,关于罪犯,越战还有医学伦理的一些对话 |